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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觉得丢了脸面的刘雄丢开云初，对方正道：“这个崽子我要了，练几年，会是一把好手。”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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