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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回纥人总说自己在马背上可以盘旋如飞，轻捷如鹘，在唐人这样的骑兵冲击之下连一战之力都没有，区区百人就能撵着上万回纥骑兵漫山遍野的乱跑，不得不说，唐人的战力真的是非常的强悍。”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云初想了想，从自己屋子里把那柄开山巨斧拿了出来，丢在方正几人的面前道：“前人已经帮我们想出来了办法。”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那座叫做长安的城池里的人们，除过饮酒，吃饭，玩乐再无它事，每日从酒醉中醒来，再在沉醉中睡去……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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