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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云初微微一笑。

从这个家伙虎步龙行的走路姿态还能看出来，他以前应该不是文官，应该是一个被人踢出武将队伍的倒霉蛋，在大唐，武将比文官更加尊贵。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云初早出晚归的砍柴，储备粮食，就连大肥麾下的旱獭，他也弄死了好几只，导致大肥现在已经不愿意理睬他了。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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