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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听何远山把门路说的如此清楚，云初幽怨的瞅瞅笑呵呵喝酒的方正，以及猛吃醋芹的刘雄，最后皱眉道：“以后不能再用这种事情来赚钱了，我还希望几位哥哥能够青云直上拉扯小弟一把呢。”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如果修好了城墙，城门，再收重税，这是给我们自己找麻烦呢，那时候，你不可能再有时间睡懒觉，我也没有时间发呆了。”

一头肥壮的旱獭连滚带爬地从草坡上跑下来，娜哈则第一时间从云初的背上跳下来。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云初是沿着水渠走的，走了不长时间，他就再一次看到了侯三，他的尸体被一根倾倒的粗树枝给拦住了，身体沉没在水下，脑袋露在外边，可能是因为水很冰冷的缘故，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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