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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哪一个姐夫？”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回纥人不吃鱼！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听了云初说的话，米满大惊，抬腿重重地在母羊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母羊吃痛大声叫唤了一声，就拖着米满向自家的羊群飞奔而去，直到消失在云初的视线中。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