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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斑头雁一般是金雕下落的主要原因，因为它们过于执着队形，队尾的斑头雁被金雕捏死了，斑头雁的队形依旧不乱，只是一声声带着长长尾音的哀鸣声让人心碎。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无论如何，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熟悉大唐朝廷的运转方式，以及律法要求，尤其是对官员的律法要求。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让一个好好的武士，倒在自己的粪便堆里差一点死去，也让一个强壮的武士变得跟烂泥一样，谁都能过去欺负他一下。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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