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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是真诚！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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