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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方正笑的更加厉害了，指着云初笑骂道：“你这个毛孩子知道个屁啊，老子的上官是张园，张园的上官是裴东风，裴东风的上官是曹继叔，曹继叔的上官就是太府寺的老大大司农郝处俊。”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想要问云初，想到云初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就闭上了嘴巴，跟娜哈一起捡拾周围的枯枝，准备晚上引火用。

埋葬的时候还要用刀子割破脸流血，表示对死者的哀悼跟刚刚死亡时候一样，非常的痛苦以及麻烦。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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