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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你哭什么？”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不但如此，他们要的牛群颜色必须是一种颜色，羊的颜色也必须是一种，像云初家的黑眼窝公羊，就不能入选。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这是所有当官的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知道那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万万不可做对官员来说非常的重要。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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