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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直到娜哈被云初拔光丢进大锅里，娜哈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大声哭泣起来，她一点都不喜欢洗澡。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文书是不同的！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云初的影子就倒映在水中，所以，侯三就决定再多等一会，好满足云初那个不怎么讨喜的干净要求。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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