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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娜哈刚刚洗干净的小脸上，满嘴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云初叹息一声又把她的脸用水秃噜了一遍。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目的又是什么呢？”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绝对，绝对不能浇奶，尤其是腥膻味道其重的羊奶，这是对白米饭的亵渎！！

云初用手抚摸了一下破败的城墙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大军才重新在城外修建军寨的？”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塞来玛不知道云初为了他，不辞辛劳的在天山脚下找到了草乌，找到了汞矿石，找到了可以麻痹神经的曼陀罗，草本曼陀罗里面的东莨菪碱含量太少，他又不得不进行提纯，结果，工具不全，失败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