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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我很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起冲突。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一个全身上下中了七八箭的一个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实打实的突厥话。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