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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云初今晚的暮食是羊肉，牛肉，羊肉面片，配凉拌苦苦菜，侯三跟哑巴马夫给云初弄来的韭菜花被腌制成了韭花酱，今天吃正好合适。

“好人不好吗？”

为此，洗干净了脸的侯三主动踢出帮忙，云初没有拒绝，有一个人帮着搬东西，他可以省很多事情。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战争开始了。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一般情况下，胡人跟唐军打仗的时候，都会采取游击，偷袭，以多打少，打不过就跑的战术。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云初害怕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脑海中那点文明会随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最终把那些事情统统给忘掉。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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