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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浸泡了两个小时之后，倒掉水跟木炭，再顺着牛肉的纹理，将牛肉切成薄薄的片，再把片切成丝，最后变成豌豆大小粒粒分明的小小肉块。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我没有钱……”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万马奔腾的场面云初怎么看都看不够，尤其是夕阳下的马群披着金光，雄壮的四肢高昂着的马头，就像这人世间没有任何物事能够阻挡它一般，满满的力量美。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他们还处在1压2，3压2，无限循环的三股编原始时代，而云初早就进入了四股编织，五股平编、魔法编等超级编织时代，放眼周边的百十个小部落，只有他才能编织出一条结实强悍且圆滚滚的牛皮鞭子。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方正疑惑地道：“你刚才念的诗应该是好诗，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受到家书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看了又看，眼泪干了又干。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方正笑的更加厉害了，指着云初笑骂道：“你这个毛孩子知道个屁啊，老子的上官是张园，张园的上官是裴东风，裴东风的上官是曹继叔，曹继叔的上官就是太府寺的老大大司农郝处俊。”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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