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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云初早出晚归的砍柴，储备粮食，就连大肥麾下的旱獭，他也弄死了好几只，导致大肥现在已经不愿意理睬他了。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因为关系到羯斯噶的命，云初不得不非常的小心，准备好了所有捕捉旱獭的工具，就带着欢天喜地的娜哈跟一脸无奈的塞来玛去了草蜢湖。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这也太唯心了吧？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为此，塞来玛还委屈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家没有干牛粪来妆点帐篷，被人家笑话说他们家很穷！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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