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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不是成为唐人府兵就自然拥有回归大唐的条件，府兵想要随时回到关内，没有立下三转以上的军功想都不要想，除非遇到折冲府换防！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呜——”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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