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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云初知道他苦苦等待的兔子已经到来了，接下来，就要看他如何捡拾这个自己送上门的肥兔子了。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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