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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侯三站在水渠里，他觉得眼前这些水被他的脚给污染了，需要等干净的水流从上面流淌下来的时候，再用水罐装水，才能符合云初的要求。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由于这些青稞可以拿去喂养牛羊，骆驼，割青苗的胡人们还是非常的积极。

在脸上划口子的亲戚很担心自己也被葛萨璐召唤走，所以只划破了一点油皮，流了一点血，所以非常期盼尽早完成这场属于两个人的回纥葬礼。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龟兹！”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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