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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所以，他背着手跟在牛一样好用的侯三身后，进入了桑林地的浓阴里。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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