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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这一场冻雨期间，死掉的人很多，牛羊更多，大家心情都不好，自然没有人细究。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看到这里的时候，云初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装样子都能装到最适合自己起家的部门，运气实在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青狼在天山一带还是很有名的，他本身就是一支马贼团的首领。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目标是哪里？”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如果你的融入唐人的速度够快，就以仆人的名义带我去长安，如果你融入唐人的速度慢，那就带着我的骨灰去长安，并亲手把我的骨灰送到玄奘的面前。”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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