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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龟兹王布失毕是一个蠢货，唐军来的时候，他如果立刻投降，虽然会损失很多钱粮，城里的人还是能保住性命的。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先是衣服被撕破，接着就是皮肤，看他将胸口抓的血肉模糊的样子，每一个目睹这一状况的人都觉得，葛萨璐想要把自己的心抓出来。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只要培育出这种思考模式，一个人的一生，就相当于过了两遍，而人生的境界也会提高一到两个档次。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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