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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哼，略懂，略懂！”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一个英雄带着龟兹城里那些有八百个心思的乌合之众打败突厥大军，最终戎马凯旋的故事的发生地。

可是呢，回纥人号称自己是大地上最迅捷，最勇猛，最强大，最狂放的马上英雄，天知道他们的能力底线在哪里。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隋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王朝，我现在跟隋人混在一起有可能变成唐人吗？”云初问道。

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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