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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你要做什么呢？”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你要做什么呢？”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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