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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云初微微一笑。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