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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哪一个姐夫？”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一匹毛色斑驳的老狼从湖边巡梭一阵之后，就很自然的来到云初他们的火堆边上卧下来，用黄褐色的眼睛瞅着忙碌的云初，宛若一条老狗。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