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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即便如此，听到羯斯噶提起战笼遴选，云初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至于娜哈则大哭起来。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左手边的兵曹冷笑道：“没有过所，就突然出现在我龟兹镇，不是罪囚都是罪囚。”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不知道！”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