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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不知道这些胡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非常勇猛，要跟唐国这群数量跟他们差不多的正规军打阵地战。

旱獭皮这时候焦脆异常，撒上一点盐巴，放进嘴里，焦脆的外皮就会迅速变软，有一种融化的感觉。

你不用害怕我，等羯斯噶谋划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离开，你只需要记住，你有一个名字叫做云初，长着黑头发，黑眼珠的儿子，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戈壁上听到关于我的传说，就像你经常唱的歌谣里的那些英雄一样，我的名字也会被所有人传唱的。”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刘雄捡起开山巨斧瞅了一眼就丢开了不屑的道：“完全是花架子，想要破甲还不如用陌刀。”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对以上三种人来说，效忠皇帝是天职！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云初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是比粟特勤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这一支两百帐的回纥人，多少也算是一股能数得上号的势力，他想什么都不做就控制这些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这种事情他们以前就不避人，尤其是这些骄傲的少年，他们甚至喜欢在这件事上获得别人的夸赞。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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