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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能做的事情云初都做了，假如羯斯噶还不能借助这个机会上位，云初也没有办法，只能证明羯斯噶这个人不适合当官，是一个真正的烂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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