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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云初再一次露出自己悲天悯人的另一面，叹口气道：“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此时帮助他们写一封家信，可安慰无数人心。”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云初知道他苦苦等待的兔子已经到来了，接下来，就要看他如何捡拾这个自己送上门的肥兔子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