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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而这两位，昨晚跟着云初混了一顿野菜羊肉馅饺子之后，三人已经是可以拉出去割鸡头，烧黄纸的亲兄弟了。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直到娜哈被云初拔光丢进大锅里，娜哈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大声哭泣起来，她一点都不喜欢洗澡。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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