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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塞来玛跟别的回纥女人一样，只会生孩子，不会养孩子，假如不是有云初在，娜哈这个孩子早就夭折八回了。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我就要吃旱獭——哇！”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尽管胡姬胸围子上的流苏触碰到了云初的脸，因为她身上自带的类似孜然的味道还是让他的注意力果断的留在了白米饭上。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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