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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人人都在赞颂勐撒卡的忠诚，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他的父亲去天国侍奉腾格尔。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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