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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着肚子干活让人非常的渴望时间能走的快一些，方正咬着一块馕饼，看着云初跟侯三两人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搬出衙门，放在地上晾晒。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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