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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这家伙的这套官服明显是从关内送过来的，因为西域没办法给他炮制出这样一身官服的，时过境迁，脱离军队的武士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肥胖，这个因素估计是制作官服给他的人没有预料到的。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云初把家里所有披在身上的取暖物都披在塞来玛的身上，小小的娜哈则藏身在塞来玛的袍子里。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还有一次，是年幼的娜哈被一群旱獭围攻……羯斯噶跑的比马还要快的去拯救娜哈，那一次，羯斯噶真的跑的比马还要快，这不是形容词。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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