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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乱起？是什么意思？”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云初问他借一把斧头，于是，他就借给了云初一柄宣花开山巨斧。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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