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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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