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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再说了，我大唐的税法以租佣调制度下的农税为主，即便是农人去当售卖自家的农产，也只收入市税，商贾们也只需要缴纳过关税跟入市税，没有你说的什么十税一这么狠毒的商税。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云初笑着点点头。

今天的侯三收拾的很干净，他知道云初不喜欢肮脏的人，虽然手脸还是黑红色的，却闪着皮肤本应该有的光泽，这是真的干净。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上关令方正呵呵笑道：“刘兄，如此说来，你并不怀疑此子唐人的身份是吗？”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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