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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告诉塞来玛自己为什么会带着她们母女在这个并不适合捕捉旱獭的时候来到草蜢湖。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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