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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我就要吃旱獭——哇！”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云初希望能一辈子接受刘天成老师的教诲，只可惜，这位老师给云初上的最后一堂课，却是离别。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现在，塞来玛觉得云初很想杀死那个肥猪一样的葛萨璐！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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