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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老王！”娜哈欢呼一声就扑到老狼身边去了，将肥硕的身体骑在老狼的背上，捏着老狼的耳朵屁股一顿一顿的做骑马状。

最有可能的是用龟兹城安居，来蛊惑城里的胡人来抵挡突厥人，这伙乌合之众的主心骨，就是咱们大关令衙门里的十一个人。”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陶瓮里面的面已经没有了，云初就装了一大碗羊汤，放了满满一碗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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