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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云初卷一下舌头，将唇边的米饭粒拉进嘴巴里，拍着肚子道：“我不想进入那家隋人开的食肆当伙计。”

草茎非常得肥美多汁，含在嘴里还有一丝丝带着青草香的甜味，只是不能用牙咬，一旦咬破了草茎，它就会变得苦涩，将那一丝丝甜味完全遮盖掉。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看到这里的时候，云初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装样子都能装到最适合自己起家的部门，运气实在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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