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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于是，云初就继续揍他们，说道理他们是不听的，反而会觉得你害怕他，在白羊部落里，讲道理就意味着你认为自己打不过人家。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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