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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目标是哪里？”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只要我们龟兹这里的驻军能把阿史那贺鲁拖住，武侯大将军就能从容布置，最终毕其功于一役。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唐人是吝啬鬼！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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