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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龟兹处在庭州与西州之间，位置不远不近，武侯大将军是劳师远征，阿史那贺鲁在跑了一千五百里之后也算是劳师远征。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云初这个回纥人身份是他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惨白皮肤，栗色头发，绿眼珠的塞人母亲强加给他的。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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