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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你九岁的时候给挥食狞喝的水里加了一些绿色的树叶汁水，挥食狞当天就上吐下泻。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塔里木河被称之为“无缰的野马”，意思是，这条河根本就没有确定的河道，想要流淌到哪里去，完全看这一年的水量充沛不充沛。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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