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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还有什么困难吗？”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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