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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他十岁的时候之所以会去悬崖峭壁上追杀那只岩羊，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云初不去追杀岩羊，她就要进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在云初洗澡的时候，这家伙不论是帮云初用草木灰清洗长头发，还是在云初的指挥下用一块粗麻布搓背，都做的很到位，尤其是这个家伙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野薄荷草，用这东西擦拭过身体之后，凉丝丝的，暑气全消。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这东西没有出来之前，大地还一片冰凉，等他露头之后，西域广袤的土地立刻就进入了烧烤模式。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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