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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冥王麾下龙骑侯执事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这些自知必死的武士们自发的排在最前边，紧跟着就是突厥老者，接下来，就是突厥女人，最后是不多的几个孩子。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草茎非常得肥美多汁，含在嘴里还有一丝丝带着青草香的甜味，只是不能用牙咬，一旦咬破了草茎，它就会变得苦涩，将那一丝丝甜味完全遮盖掉。

“世人皆苦！”

部落里的很多女人都很羡慕。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这家伙的这套官服明显是从关内送过来的，因为西域没办法给他炮制出这样一身官服的，时过境迁，脱离军队的武士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肥胖，这个因素估计是制作官服给他的人没有预料到的。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哪一个姐夫？”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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