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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弯刀砍在甲胄上，最多迸发出一溜火星，而唐刀砍在突厥人的身上，往往就会造成非常恐怖的伤口。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他认为，权力没有大小之分，任何微小的权力都值得尊重，然后在，尊重的前提之下，必须将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最大程度。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