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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最后，云初一口烤肉都没有吃，一口羊奶没有喝，一个人干掉了三盆白米饭，每一个陶盆，都比云初的脑袋大。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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